宋铭拿季靳没办法,只能先去看顾砚尘。屋里的病号已经起了身,挺有精神地和他打招呼:“胡县令见着易琨的尸体什么反应?”
要不是他脸色苍白唇无血色,额间还贴着块帛巾,宋铭差点就以为他已经痊愈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顾着这个啊,好好养伤才是正理。”
顾砚尘嫌弃地看着他:“一只烧鸡都护不住,要你何用?”
“这不是还有米饭和青菜嘛。”宋铭把剩下的两菜一饭摆到桌上:“你先将就着吃点儿。胡县令气疯了,又不能发作,听说摔了一屋子东西呢。你这几天好生躲着,别碰上去。”
顾砚尘哼道:“秋后的蚂蚱而已,老子还用怕他?”
“至少他现在还是县太爷。”宋铭把桌子拖到床边,方便他吃饭。
顾砚尘没什么胃口,随便扒拉几口就不吃了。
宋铭劝道:“老大,你好歹多吃几口啊,不吃饭这伤怎么好?易江的身手你是知道的,你杀了他弟弟,万一他回来复仇怎么办?到时候你拖着这身伤,跟案条上的猪有啥区别?”
“你才是猪呢,狗嘴里能不能吐两象牙?”
“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不行,我得找些兄弟轮流守着你才成。”
“守什么,易江来了,就你们那点子三脚猫工夫,不全得给他送菜?”
“那你多吃点,争取早点恢复。”
顾砚尘:
无奈地又提起了筷子。
宋铭见他吃饭,又开始叨叨:“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