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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儿以为没人管她死活呢,听到秦老太的话,忍了半天的泪水终于滚下来。
“我、我不该乱走的,大伯他们回来了吗?”
秦老太摇头,“还没哩,天就要黑了,应该快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吓坏了吧,赶紧回去喝碗热茶压压惊!”
回家路上,又絮絮叨叨道,“一家子从午等到下午,心都急得有簸箕大!你这要是在山里出了什么事,叫我们怎么跟你叔叔婶婶交代?”
赵锦儿紧咬唇瓣,想说我在叔叔家的时候,在山里迷到半夜,也没个人找过……
进了家门,只见王凤英带着媳妇刘美玉、女儿秦珍珠也来来回回的在院子里走着。
“早知道就带上她一起了,谁知道她这么笨,进个山都能迷得回不来!”王凤英嘀咕着。
刘美玉瞥见门口的秦老太和赵锦儿,连忙扯了扯她衣角。
王凤英抬眸一看,吓了一跳,见赵锦儿全须全尾的,松了口气。
嘴里却是抱怨道,“太娇贵了,进个山都能这么大阵仗,往后家里可怎么敢叫你做事?”
秦珍珠则是嘟囔道,“都说她是扫把星了,奶非不信!”
赵锦儿哪敢回话,心虚的缩在秦老太背后。
秦老太知道赵锦儿害一家子提心吊胆一下午,也不好回护,就没说话。
一贯跟锯嘴葫芦似的刘美玉却捏起鼻子,“有人尿裤子了吗,咱这院子怎么突然这么骚?”
方才大家伙都着急,没注意到,被刘美玉一提醒,纷纷捏起鼻子。
“是啊,什么味儿这么冲!”
秦老太离赵锦儿最近,“锦丫头,这味道怎么像是你身上的?”
不由一阵心疼,给大闺女吓得,都尿裤子了。
赵锦儿羞愧不已,连忙从篓子里掏出那只死狐狸。
“是它骚。我见它的骚气都能熏走狼,就把它背着防身,我这就给带村西头挖个坑埋了去。”
秦老太一见狐狸除了脖子上一个伤口,浑身油亮的皮毛每一丝损伤,眼睛都放光了。
“瞎胡闹!等你大伯回来把皮剥下来,送到镇子上皮毛铺里,且能卖两个钱呢!”
>去年冬天,张开弓打了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