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张氏瞪了他一眼,“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呵呵......”
秦文耀尴尬的笑了笑,“我一时嘴瓢,是傻儿子,不是**。”
秦张氏冷哼着,“人家是陛下,整个大魏都是人家的,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总跟陛下较什么劲?你赶紧去宫中认错,将款给兵部拨了,不然明日我就带着儿子回江南!”
江南?
秦羽心想着,也不是不能接受,江南风景好,姑娘也水灵。
不过将便宜爹扔这等死,不太仗义。
“诶,你这什么话啊?”
秦文耀瞪大眼睛,掷地有声,“我没错,我认什么错?这钱谁爱批谁批,我秦文耀死也不批!”
“你......”秦张氏气的够呛,都不知道怎么骂他才好。
秦羽心中暗暗思忖着。
便宜爹的性格他了解,宁折不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若是他认为自己没错,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不会认。
妥妥的大魏第一杠精。
秦张氏在那骂秦文耀。
秦文耀冷哼着不搭腔,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秦羽没有理会他们,走到桌案前看魏皇退回来的画。
这是秦耀文亲手画的一幅墨梅图,画中是一株长在池塘边的梅花树。
秦文耀是大魏有名的圣手,书法和绘画都是一绝,但吟诗作对却没什么天赋,可以说是极烂。
不过这也正常,谁也不可能样样都精通。
秦文耀和秦张氏两人吵的正激烈。
秦羽转头看向秦文耀,沉吟道:“爹,您的第一个难题,孩儿可以帮您解决。”
为今之计,劝不了便宜爹,那就只能劝魏皇了。
这事若是不解决,今后秦王府别想有好日子过。
秦文耀一愣,疑惑道:“你能解决削藩之事?”
秦羽:“.......”
难道便宜爹认为,削藩最简单?
什么逻辑?
秦羽无奈,淡淡道:“不是,孩儿可以为这幅画题诗。”
“题诗?哈哈哈......”
秦文耀下意识笑出了声,“你这兔崽子真是胡说八道!我宁愿相信你有办法解决削藩之事,也不相信你会作诗,你有几斤几两,为父还不知道吗?”
秦张氏瞪了秦文耀一眼,沉声道:“羽儿说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