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和萧南一直在教坊司喝到宵禁,这才散去。
秦王府。
前厅。
秦文耀和秦张氏都还未睡。
秦羽刚刚入府,便被沈冰岚抓到了前厅。
他刚一入厅。
啪!
秦文耀拍案而起,指着秦羽怒吼道:“你不要脑袋了!竟敢带太子去教坊司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秦张氏也是少有的没有护着秦羽,附和道:“羽儿,娘叮嘱过你了,东宫不比秦王府,你不可肆意妄为,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祸吗?”
秦羽径直坐到桌案旁,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淡淡道:“您二老不要担心,事情都已经解决了,陛下跟孩儿对赌.......”
说着,他就将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跟秦张氏和秦文耀两人,讲了一遍。
秦文耀和秦张氏两人听后,不禁大惊。
他们实在没想到,魏皇竟如此儿戏,跟秦羽打这种赌。
但秦羽更是可以,前脚跟魏皇打完赌,后脚便又将太子领去了教坊司。
气的秦文耀差点没给他一脚。
秦羽跑的快,出了前厅向后院而去。
秦张氏看向秦文耀,问道:“老爷,你说陛下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跟羽儿打这样的赌?”
秦文耀眼眸低垂,踱步厅堂,“看来,今日太子一番话,令陛下颇为满意,导致陛下对羽儿更认可,但陛下认为羽儿太过轻浮,便想经由此事,对羽儿敲打一番。”
“夫人不必担心,这是好事,羽儿天资聪颖,很有主见,但确实太过轻浮,璞玉也需打磨。”
秦张氏听着,放下心来,“如此,妾身就放心了。”
秦文耀却又沉下脸来,寒声道:“范俊良和卢英才这两个老**,竟敢趁着某家不在宫中如此欺负羽儿,等某家明日上朝,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某家一生清廉不假,但不代表某家怕了谁!谁敢动羽儿,某家绝不让他们好过!!!”
此话落地。
秦张氏一脸震惊的看着秦文耀。
看来,范俊良和卢英才是碰到他的逆鳞了。
......
翌日。
清晨。
艳阳高照。
秦王府,卧房。
秦羽横在卧榻之上,睡得正香。
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在卧榻旁响起。
“小王爷,奴家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