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奇堂而皇之地走了出来,脸上挂着轻松笑意。
庞德愕然:“公子您不是……”
“我千杯不醉,只是知道有人要对我下手,故意装醉等着罢了。”
皇甫奇摇头:“我的人稍后便至,本想来个黄雀在后,不曾想杀我者竟是故人。”
“令明,我自问与你无仇,为何相害?”
闻言,庞德只能摘下面巾,羞惭低头:“有命在身,不得不行。”
“将受军命而行,合情合理。”皇甫奇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便给令明这个机会。”
“十招之内,我不还手,若令明能杀我,便取我人头去王成那领功。”
“若杀不了我,令明你这条命,便是我的了,如何?”
庞德动容:“公子……”
“来!”皇甫奇将大槊一丢。
庞德深吸一口气,握紧了刀:“公子,得罪了!”
言讫,大刀平端,拦腰扫来。
皇甫奇脚步如风,一退即闪,飘逸灵动,哪有半点喝醉的样子?
与此同时,麴义带着人火速向此靠近,进行包抄。
阎行见皇甫奇没醉时,便知刺杀不可能了。
此刻,他敏锐地扑捉到四处靠近的人影,当即喊道:“撤!”
他往张绣面门上虚刺一枪,趁对方躲闪之时,夺路便走。
麴义尚有距离,只能喝令部下以箭射之。
阎行轻松拨开箭矢,一头撞入黑暗的林地之中。
而庞德,却是走不了了。
或者说,他也没打算要走。
“哎!”
或是七八招后,庞德叹气作揖:“庞德这就将性命交于公子,以赎己罪。”
说完,他将刀一转,就要抹向咽喉。
“且慢!”
皇甫奇向前一步,扯住了刀柄。
庞德面带疑惑:“公子这是……”
皇甫奇摇头发笑,问道:“先不急动手,我有问题,需要令明解惑。”
“公子请讲。”
“你因何效忠王国父子?”
庞德叹道:“前年大病,险些身死,得王公相救,还给了我一碗饭吃。”
“救命之恩,君臣之义,倒也不差。”皇甫奇颔首:“但初战之日,你替王成求得一命,是否已偿此恩呢?”
庞德正思索着如何回答,皇甫奇又道:“你已败于我,却又乔装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