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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阳光,把最后一垄作物也收割打包,安格推着小推车,把它们运向存放作物的仓库。
推着推着,安格突然感觉到一点不对劲,抬头往农场外望去,只见栅栏外,一个拱型的门正散发着淡淡的白光。
安格已经忘记了多少年没有出现过这种异常的情况,这些年来没有声音,没有光亮,只有死寂一片。
为什么拱门会发光?那些不灭的灵魂回来了吗?
安格当即拐了个弯,粮食也不存了,推着小推车往发光的拱门走去,然而来到了拱门处,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不灭的灵魂,除了散发着白光的拱门外,四周的情况跟平常没有任何变化。
安格疑惑的围着拱门转圈,转着转着就转到了中间,直接从拱门中间消失了。
只感觉眼前一花,四周的景物大变样,不再是农场四周的荒凉死寂,而是一片灰朴的荒原,两根石柱突兀的耸立在原野里,微微弱散发着白光。
>安格往前迈出一步,却扯动了两边石柱的白光,像一张膜一样连在他与石柱之间。
再往前迈出一步,安格感觉到束缚,光膜把他和柱子束缚到一起。
什么东西?安格用力的一挣,轻易的把光膜挣破,脚掌也踏足到地上。
被他挣破的光膜无力的飘荡收缩着,最后缩到了他的手腕上,化成一条烙印着符文的皮腕带。
魔法饰品吗?安格歪了歪头。
就在这时,他的身后突然传来虚弱的声音:“鹰……鹰人?我……我明明……向不死的灵魂祈祷,为什么来的却是鹰人?”
安格转过头一看,那是一个趴在地上,骨瘦畸零的人类,探出的手腕干瘪见骨,仿佛就像一层皮包裹着骨头。他的一只手指着安格,不甘心的说完最后一个字,脑袋和手臂都无力的软倒,晕了过去。
鹰人?我吗?安格歪了歪脑袋,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明明是骷髅,为什么这么人类却要指着他说‘鹰人’?鹰人是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安格突然摸上自己的脑袋,摘下了稻草人草帽。
原来如此,他的草帽没有摘,此刻还是幻化着鹰的外形,所以被这个人类误会了。
把帽子挂到脖子上,安格走到人类的身边,用手指戳了戳他,没动静,确实是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