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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第9章前半部分进行了一些修改，增加了一些重要内容。2023.9.9）
海城夜总会的包厢里，顾长青看到进来的一排姑娘就一挑眉毛骂道：
“怎么都是歪瓜裂枣的？你们这样怎么做生意啊？换一批！”
“脸蛋要靓，身材要正点，腿要长！听到没有？要是都这样的，你们夜总会就不用开了！”
“客人这是哪的话，我们这的姑娘什么样的都有，环肥燕瘦，莺莺燕燕，不喜欢就给你换，换到钟意为止……”
妈妈桑一眼就看出顾长青是主事的，也是不好糊弄的。
连忙陪着笑，挥手让那些姑娘下去，换一批人过来。
“你亲自去挑，把最好的给我叫来！”
“全哥，我感觉刚才那一批还可以啊！”张坤，也就是两个治安员中的一个，在顾长青耳边道。
刚才那一批里有个小巧伊人的，还童颜巨灯，皮肤白皙，他还挺喜欢的。
“先看后面的，他们都是把最好的放在后面。”顾长青翘着二郎腿，往嘴里扔了一块蘑菇糖。
“他们都会留几个最好的，去应付那些要求高的客人。这个时间就让最好的姑娘都出台了，后面来了重要客人怎么办？到时再把人叫走啊？那不是得罪人吗？”
毕竟现在才晚上8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何况曾士谦三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大富大贵的。
这种地方的人，一个个都是火眼金睛。
“有喜欢的就说，都别跟我客气，今天晚上每人带两个回家！”
房间内的姑娘换了七八批，每批十个，总算留下来八个！
妈妈桑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另外三人还好，中间那个年轻人最难应付，不但挑剔，口气也大，让她有些摸不清来路。
片刻后，顾长青搂着两个姑娘肆意大笑，对有些拘谨的曾士谦道：
“出来玩嘛，就要放开了玩，玩的开心。不然出来做什么？”
“之前在署里一说来夜总会立刻眼睛放光，结果来了之后就这样，你到底行不行啊？该不会就是嘴上的功夫吧？”
“全哥，嘴上的功夫还得看我才行！”旁边的女子笑道。
“靠！”曾士谦被他们挤兑的笑骂一声。
众人喝了一个多小时，几人都有几分醉意，便打算出去吃个夜宵后回家继续玩。
顾长青正准备开口的时候，突然传来轰的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