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不器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和许师兄太让我失望了,你们四仙门是大启太祖开国时封立的七大圣地中的四家,是为道门领袖,我们四道宗是依附仙门的小门小派,然不论仙门与道宗都是一家人,八门弟子素以兄弟姐妹相称,共掌巡天监为上皇执法,二位怎么能够做出手足相残之事?”
林灼月对他板起冷脸,这个狗贼只是在今日的婚典上看了她一眼,当晚就摸到她婚房来了,还敢在这振振有词?
“我只知道四道宗有两家是你爹魏夕的走狗。”
林大小姐想要展开话题为自己争取扭转局面的时机。
“夫人过分了,我那老父一生尽忠王事,鞠躬尽瘁,以年迈之躯肩负万万里帝国,你们却算计他唯二的嫡子,实在令人齿冷!他到底有何过错,你甚至不愿叫他一声‘阁老’。”
林灼月对他的话是啼笑皆非。
“天下谁人不知当朝首辅乃是逆贼?我朝令武帝何等明君,他十年前于南藩之乱中临阵嗣位,平定战乱,你父却不顾陛下知遇之恩,为争权夺势而悍然逼宫,将太上皇抬回了龙椅上,借此势倾天下,可谓古来未有之佞臣。”
魏不器遗憾地道。
“世人对他的误解太深了。”
他见新娘子张口欲言,忽地竖起食指抵在她柔润鲜美的红唇上,将她到了嘴边的话堵了回去。
“我愿与林夫人秉烛夜谈,奈何毒香乱我心神,可否先给我解药?”
魏不器盯着她的清丽脸蛋。
夺情香虽然控制不了他,可他到底是中了毒,其药效发作
时他恐怕会失去理智。
他面前这位女主角不是什么花瓶,纵是被他压在身下也保持着冷静,意图拖延时间,寻找反败为胜的机会。
“我没有解药。”林灼月心平气和地说道,“你去问许远望要吧。”
魏不器莞尔一笑。
“夫人方才以审讯的姿态问我话,可是喜欢拷问的戏码?我对此道颇有研究。”
他说罢就放开了被自己压制的赤瞳美人,其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却又发现四肢动弹不得。
“你想怎么样?”
她望向身旁的恶贼。
“莫慌,我手上没有刑具,还能对夫人严刑拷打不成?”
魏不器握住了她穿着大红色绣花鞋的纤纤小脚。
“我还以为你不会轻易撕破自己谦谦君子的外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