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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所谓“药物”,只不过是一种蛊,凡事区分大小,蛊也分母蛊和子蛊。
母蛊所起的占主要作用,而子蛊,虽是辅助作用,却也极其骇人听闻,它可以在母蛊的让人丧失自我神志的基础下,加以控制人的行为,由施蛊人来全权操控。
“砰!砰!”
阿尔绥口中呕出一小口血,脸色却极其兴奋而扭曲道:“你觉得,那样一个掌权之人,若是被人控制了去,北熙会不会灭国?”
贺慈一手扶着另一边软软垂下的手臂,脸色黑沉沉道:“那个人又不是皇帝,北熙,可没你说的那么脆弱。”
“......不错,一条好狗,”阿尔绥啧啧叹道,“只不过你可别忘了,你当初来芈洲的时候,你体内被种了什么。”
他话音刚落,脸上突然一狰狞,猛得一把狠狠地揪住贺慈的头发,把他的头朝地上尖利的地上发了狠地撞过去。
“噗嗤——”
贺慈微微睁了睁眼睛,他喘了口气,这一声并不是他。筆趣庫
阿尔绥的手臂被捅了个对穿。
“......”
兹旭淡定地收回了手,走到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贺慈身旁,抓着他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
“......崔和呢?”贺慈艰声问道。
“还活着。”兹旭嘴上说着,一只手扶着他,另一只手将贺慈那只被打折了的手臂一扭,“咔擦”一声给接了回去。
“啊!!!”
突然一声惨叫从阿尔绥口中传出,手臂被捅了个对穿他还面不改色,只是此时却像被人活生生掏了心肺,再狠狠碾碎一般,他在地上不停地打滚惨叫着。
贺慈没有因为他这副样子就放松警惕,“这是......?”
“子蛊发作。”兹旭温沉道。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阿尔绥伏在地上,脸色癫狂而扭曲,被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
毁天灭地的疼痛感反而令他头脑清醒了一瞬,阿尔绥恍然忆起,那次在周口,操纵蛊术的时候,那人低头,指尖轻轻捻起那一颗蛊丸,慢慢送入口中,再一漫不经心地抬眸,两人对视的一瞬间,他嘴角弧度诡异,眼眸黑得荒诞。
不任为设局者,退归枉然。
“哈哈哈哈......”
子蛊若是不依附于母蛊,单独存在于人体当中,便会在施蛊人催动母蛊的时候,化作食虫,将人的肺腑吃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