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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地转头，看向已经换好衣服的宗像、太宰和带土。
面面相觑沉默了一刹那，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提议道：
“你们现在应该也可以说是英灵，要不试一下能不能像卫宫那样自由切换服装？”
他们也没废话，直接尝试了一下。
经过一番折腾后，得出的结论是不能。
“所以只有卫宫才算得上是严格意义上的英灵吗？”
我想起了有肉体而非灵体状态的Saber阿尔托莉雅，不由得得出了这个结论。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人家阿尔托莉雅好歹还能切换成战斗武装呢，面前这三个似乎连这也不行。那不就是连特殊状态的英灵都不能算，完全就是活人啊。
我有点郁闷，但想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也对。英灵的特质本就不该在他们身上体现出来的。
因为宗像和太宰本来就不是英灵，是我从原著某个时间点带来的。而被复活的带土也不能灵子化的话，就说明他是真正的肉体性的复活，而非虚假的灵子所构成的使魔。
这样bug的情况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从我明明只是个普通人却能召唤出整整四位“英灵”、令咒还不是规格内的数量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况就能看出来，这个变异手游在这方面还真的不讲究。
所以名义上都是我的英灵，可事实上只有本来就是fate世界观下的卫宫一个人是，只有他能干真正的英灵拥有的特权比如灵体化一键换装之类的事儿吗……
好吧。
真实感up了。
我放空眼神地想着，却没忘记正事，让带土也给卫宫拍了个幻术（带土：什么，这个世界白色居然不是正常发色吗？），才跟这四个伪装，啊不，是换装完毕的男人们出门了。
说实在的，跟他们出门实在有点怪怪的。
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出门或者和爸妈一起，结果今天背后跟着四个男人，一个比一个高大，其中一半是稍显文弱的文雅系帅哥，一半却是身材好到引人注目的猛男，四个大男人站在电梯里，就算我们小区的电梯厢挺宽敞的，却还是显得有些拥挤和逼仄。
而且他们都还不讲话。
我站在他们中间，感到有股沉重的尴尬感没顶而来。
要是电梯一路到一楼也就罢了，结果停在17楼，开门进来的竟然还是某位挺脸熟的阿姨。
那位比我妈年纪还大上一点的老阿姨拎着可折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