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我心如死灰地考虑着改掉个人主页名字的可能性,那厢太宰治还没有消停。
他用着就算尽量压低了也明显听得出一丝幸灾乐祸的好听声音,抑扬顿挫地朗诵着我再也不想听见第二次的外貌描写:
“……太宰治这个男人,如同死亡般可怖,又如同死亡般吸引人。
深棕色的柔软微卷的发丝,鸢色的眼瞳,眼尾上挑,眸色深邃如渊,眼光却在顾盼流转间盈盈多情。眉梢的笑,唇角的弯,甚至于挺拔修长的身姿与细长的手指,都合该是风流的体态。
沉下眸色时,那双眼睛又像黑洞洞的枪口……”
艹,这又是另一篇。还是我刚入坑时的早期作品。
还来?你还真的念出来?
我一脸空白地聆听着,表情渐渐虚无化。
……师父,别念了师父。
感觉自己现在快要比地毯下面的实木地板还要卑微的我,在看着太宰治眉眼弯弯的俊美脸蛋时,心中再也不起波澜。
不要。
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我只是个喜欢搞cp的柔弱女子,为何要遭到如此不公的对待。
为什么,第一次捡到纸片人男神们,再一次写我喜欢的cp的文,明明应该是双倍的快乐,现在却……
思及此处,我不禁悲从中来。
“master?”太宰治有点惊讶地看着我,停下了朗诵,微微睁大了眼睛,“咦,master?”
这时候就算他再压低声音,动静也不可避免地引来了旁边的三位。
宗像礼司、卫宫和宇智波带土都对着我们投来了死亡注视,准确的说,是对着停下了朗诵的太宰治投来了死亡注视。
虽然没有人说话,但看到我的表情后,他们看向太宰治的眼神里都是**裸的谴责。
你到底干了啥?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而他们这个反应的起因,自然是因为我整段垮掉最终自我放飞的情绪。
“没事。”我吸了吸鼻子,做了个抹眼泪的动作,强撑着说,“我只是被太宰君给我读的一篇报道感动了。八旬老母为自己英年早逝的儿子写下传记……”
“她儿子怎么英年早逝了?”
这是意识到某些社会问题微微皱眉追问的带土。
“为生活压力所迫……”我努力压下喉间的哽咽,“**了。”
太宰治:“……”
他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