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传递了两个字——赵王。
赵王?
谁是赵王?
普天之下,能称王者本就不多。
而且基本都是陈姓之人。
姓赵的……唯有自己的女婿赵平,被陛下封为一字并肩王。
莫非陛下要把帝位禅让给赵平?
这……
柳定北不敢再想下去了。
真是如此,他该如何应对陛下的问题呢?
说赵平的好?
那不是在表明自己跟赵平是一伙的,陛下敢动其他歪心思,自己就要忤逆,跟赵平一起谋反。
岂不是适得其反?
若是说赵平的坏话。
万一惹得陛下不高兴,改变了禅位之事,岂不是坑了赵平。
不管怎么回答,好像都挺坑女婿的。
柳定北只能向李延求教。
可不管他如何发问,李延都是闭口不言。
而是迈步离开。
示意柳定北跟上他的步伐。
直到进入皇宫,见到了陛下,李延也没有再跟柳定北多说一句话。
“柳老将军来了啊?”
陈玄看到柳定北,笑呵呵的说:“赐座。”
李延急忙搬了一把凳子放在柳定北身旁。
坐?
依照柳定北原本的脾气,肯定拉过凳子就坐那了。
但眼下,他心急如焚,如同热过上的蚂蚁一般,哪里能坐得住。
只能诚惶诚恐道:“陛下,不知你唤微臣所为何事?”
“李延都跟你说了吧?”
陈玄笑眯眯的问。
“说了。”
柳定北随口就道。
额!
李延满头黑线。
这个莽夫,你能再莽一点吗?
给银子的时候不是挺聪明的吗?
怎么到陛下面前,直接就把老奴卖了?
你是想坑死老奴吗?
在心中抱怨的同时,李延没有废话,立刻就跪倒在堂前,磕头求饶,“陛下,臣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诉了柳老将军西坪村的战事。”
哎呀!
柳定北也意识过来自己说错话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陈玄,暗道,这个陛下还真的如同自己那女婿说的那般,是个老银币。
有着一百个心眼,自己根本就玩不过他。
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