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呦,老秦,你丫买这么多东西,这是要把供销社搬空啊这个。”傻柱正在门口,擦洗玻璃。
看着回来就行,忍不住调侃一句。
“老傻,你这当起家庭煮夫了吗?供销社怎么可能搬空。?”秦义笑眯眯的走进屋子。
即便是一年之中有更多的不愉快,与摩擦。
过年这一天,还是应该放下心中芥蒂,高高兴兴,开开心心的过年。
“傻柱,你这今年过年可是不用再冷冷清清一个人搂着冰冷的床铺睡大觉了啊,哈哈。”有位住户手里提着一个罐子,从后院出来。
路过傻柱门前笑呵呵的说道。
“可不,咱是有媳妇的人了,哈哈。”傻柱扬起那高傲的头颅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屋内,冉秋叶与何雨水,正忙着擦洗屋子里的家具。
听着外面的谈话,无奈翻翻白眼。
“呵呵,我哥也真是的。”何雨水说道。
显得很是开心。
手上的动作更加勤快。
“哈哈哈,没脸没皮的,过完年还生儿子呢,这家里更加不冷清了”那人摇摇头,笑眯眯的走了。
“柱子,你媳妇怀孕了,可不能干重活啊。”
易大妈走过来的没话找话的说道。
“我知道,易大妈,您这年货买了吗?”傻柱忙着擦玻璃,随口问道。
“嗐还没呢。你家买了吗?”一大妈,正在忙着剥葱。
“还没有,要不明天一起去买年货去。”傻柱随口一说。
“好啊。我这上了年纪了,还指望你给带回来呢,呵呵。”易大妈笑呵呵的说道。
“没事,顺手的事。”傻柱不在乎这些。
前院,阎埠贵再一次重操旧业。
搬出一个小桌子。
放在在自己家门口。
笔墨纸砚摆放整齐。
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就的等着顾客上门。
“呦呵,二大爷,您这又开始写对联了。”
“可不,刘西子,今年这个润比费可得给点啊。”阎埠贵整了整自己的袖口。
打算开始动手写对联。
“二大爷,您这润笔费也太高了,一碗瓜子,这哪有那多。”那人不满的说道。
“这写对联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了的。润笔费不能少。”阎埠贵笑眯眯的看着他。
“那什么,先欠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