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绰绰有余。
听说有人抢粮,秦秋平撸起袖子,亮出精瘦的胳膊,气势汹汹道:“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嘛?”
“有,”秦琴对秦秋平说:“玩过泥巴没有?”
秦秋平茫然道:“没有。不过,娘是想要和稀泥么?”
大儿子这么说一晓二,秦琴很满意,说:“是!我要和一桶泥巴,把这些碎瓷片糊到墙头。要快!”
“哼哼,等晚上那些坏心眼的来搞偷袭时,高低让他们见点儿血!”
院子里,全家出动,把碎瓷片糊在墙头可以攀援的地方。三个亲生外加一个童养媳,年纪虽小,没有一个笨和懒的,站在梯子上,把一块碎瓷片栽到墙头。
秦琴回头看了看底下,只见秦夏和秦冬雪糊泥巴,秦秋平扶梯子兼打下手递工具,静儿负责把大瓷片磨得边角更加锐利……分工合作,默契十足。
她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丝笑容。
“大家加油干!”
“是!”
秦琴自个儿顾着跟小的们鼓劲,忽然没有发觉旧猪圈虚掩着的门内,男人冷电似的目光安安静静地打量着她……
忙活完后,秦琴方觉异样,站在梯子上往屋里看,隔着虚掩的门缝,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明湛的目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爬上她心尖。M.
她直接在梯子上下来,直奔明湛屋子,一把推开门:“你看什么看?”
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也许是吃了饱饭又疗了伤的关系,明湛脸色好多了。
面对秦琴的质问,他不慌不忙,指了指墙头说:“以尖利瓦片糊在墙头,不知道的小贼一爬上去,就来个割裂皮肉。那是极好的布置!”
秦琴不作声,盯着明湛。
“可是……”明湛指了指大门,说:“万一,敌人仗着身壮力健,直接从大门杀进来呢?”
秦琴眼珠子转了两转,傻眼了。
对呀!
她怎么给算漏了这一点!
在村里人的认知里,他们这家只有小孩和女人。原身再健壮,也就是个**,打不过好几个大男人的。ωωw.
深邃漆黑的眼眸盯着她阴晴不定的脸色,明湛又平静地开口了:“我这儿倒有个主意……”
夜深了。
天上一朵乌云飘了过来,挡住了月亮,靠海村里越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两道人影踩着黑,鬼鬼祟祟地摸到了秦琴家门边,正是白日的老四和老五。
“